ほら、こわくない...生れて、すみません。
忘記的,就讓它隨風而逝吧!蜂窩和粉塵掏走堅實的本質,拉起一層層粗糙鹽鹼試著遮掩,卻再也無法粉飾,由著空想壅塞腦袋,裝滿陳腔濫調,在明天當我遇見某個你又都拋諸腦後,放棄的幻覺飛越現實領空不願停駐,他說:「願妳得到救贖。」,不摻雜譏笑的祝福,卻使我將雙耳捂得更緊。
何謂現實?和我寫下的小說架構有何不同?塗鴉在空白頁上的乍現,像現在一樣組合成不連貫斷句,排解不了內面的憤怒,亦沒有能力安置自己在安定的交叉點,失衡是連結死亡的課題,用力習慣那只關鍵鐵籠,玩一場別人設計的遊戲,並設法讓自己看來樂在其中。
「恭喜妳尋獲一枚通往未來的金幣。」門就開了。
握在手中的是無盡自我的領土,深埋體內卑劣的優越感伺機反彈,嗤鄙著、睥睨著、叱吒著,當我搖手說放棄,是在找退避台階,好唱和自以為自由的慘澹人生。它們雜處一室,外頭大雨傾盆,滲透老舊管壁無瑕地驕傲,終將拾起一場敗局,究竟害怕權力被剝奪和臣服權力的關係,誰先誰後?
誰教會我控制?教會我壓抑?還教會我沈默?不自覺放起的披頭四,今晚沒亮起光芒,接著連續吃掉四包陽光多穀片,是為了消除眼前看得見的慾望,一方面譏諷自己不存在的自制力,最後再卯起來怨懟體重和贅肉。
「恭喜妳獲取得以選擇的機會。」我交出票卷,成為『一份子』。
多好的辭彙啊!散播砂糖口感的歸屬感,說是聖誕節即將到來,敬請期待。然而流離沒有信仰,自然不懂得退怯,剛好當作一口空話,對不成眠的人們傾訴,過量的咖啡因恰巧能在胃裡填充成湖泊,任暴力及掠奪暫時停靠,是我、是生活、是賴以為生的存在感。
秒針前進的幻象,延展生命追逐的軌跡,擦亮滿身破銅爛鐵又怎樣?我為自己不經意流露的鄙夷道歉,那正是我瞧自己的眼光,卻不敢向你承認。如果遺忘了,就讓它沈睡海底吧!最痛苦的是,我總是不小心又記起啊!
「恭喜妳贏得沒有掌聲的人生。」銀行接管所有遺產,說是遺產,不過只是一張到此一遊的契約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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